母子间的禁忌游戏




来到香港之後的二天,天气非常的晴朗,於是芙美利用这二天尽情的游戏及观光,玩的相当愉快。芙美和义律是由霍尔和玛莉送到启德机场,然後搭飞机回日本。

义律坐在芙美的隔壁安稳的睡着,并且轻轻的打着呼声。最初的一晚,如有虐待狂似的打着芙美,如今似乎已经是发泄了郁恨,又恢复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温柔情人。

芙美也闭着眼睛,但是仍然不了解义律的心情,所以始终睡不着觉。真的要让这个人成为新思的父亲吗?从新思当时打电话来的举动,绝不是开玩笑,如果芙美忍耐不住而发出声音,所有的事情将会变得不可收拾。

在机场送别时,霍尔在芙美的耳边轻声说道∶「这┅┅」

当霍尔凝视着不断以微笑掩饰自己的芙美的眼睛时。

「说到我说嘛!你一定有比义彦更重要的情人。为了他,你可以做任何的牺牲,对吧?我可是非常的在意。」

充满迷惑的说辞,使得芙美想重新为自己辩解。这时霍尔只是露出具有魅力的微笑,然後再芙美的脸颊轻轻的亲吻一下,便离开了。

(是不是我曾经说出有关新思的事?)

芙美慌忙的打消此想法,的确,新思对她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但是这终究是妈妈思念儿子的心情,和与义律之间的爱是完全不同的。不同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使得芙美再到达目的地之前事一课也没有睡过。

回到家中,芙美已经是相当的疲倦,时间也已经超过了晚上八点。在飞机上只吃了一点简单的东西,所以肚子觉得很饿。

「我回来了!」

故意放大声音告诉儿子,自己已经回到家的消息。但是并没有看到像平常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妈妈的儿子的身影。芙美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去二楼的房间,走去敲儿子房间的门,房间内虽然点着灯,可是没有人回答,芙美於是再敲一次门,并且说道∶「新思,你在吗?」

    这回虽然暂时没有应声,但时当芙美再一次敲门时,发出了声响,并且打开了门。新思的房内,全部是有关足球的布置在天花板上,吊着南美手的海报,以及签过名的相片。墙壁上挂着中学时代在地区大会上赢得胜利的版画,地板上放着书包及运动鞋,床旁则放着运动会的制服。充满着汗臭味及男孩味道的房间,使得芙美偶尔必须为他清理一下。

当芙美进入房间内,新思再次面对桌子,并且低着头。芙美一边心中感到不安,一边悄悄的来到她的背後。

「我回来了。新思,对不起回来晚了。来,这是给你的土产。」

芙美并不赞成给孩子买最好的东西,反正孩子也并不一定会喜欢。T恤及手表放在新思的面前。新思只是随便的瞧一眼,然後放在桌子旁边。

「怎麽啦?哪里不舒服呢?」

芙美很担心的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接下来的一瞬间,新思用力的将芙美的手甩开。新思咚的敲了一下桌子,然後将脸转过面对墙壁。

「别管我。」

平常的话,芙美一定会亲切的询问新思。但是由於今天太疲倦,所以令芙美感到很生气。由於儿子不和蔼的态度,芙美也不高兴大叫起来∶

「干什么!这种说话态度!至少也回答一句∶你回来啦。妈妈为了你┅┅」

「为了我?你和那家伙在香港干什么?」

看到回过头来的新思那种极为愤怒的眼神。芙美全身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冻住了。新思为什么会知道呢?芙美和义律去香港的事?

「那┅┅那家伙┅┅那家伙就是要和妈妈结婚的人?」

当新思以极为猥亵的表情说出来时,新思又将脸转向一边。

「对不起!瞒着你偷偷和加贺见去香港是我不对。但是你到底┅┅」

「我不想听你说话。」

新思发出了可怕的怒吼声,并且敲了一下桌子。当新思瞪着哭泣的妈妈时,将摆在桌上的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

「是啊┅┅没问题。非常的顺畅。」

从录音机里传出来芙美的声音,而且她马上就知道那是前天的电话录音,因此不由得心虚起来。

「妈妈!怎麽了?好奇怪的声音。」

「阿!唉呀!是吗?或许是稍微喝了一点酒的缘故。」

「啊啊┅┅这种事!不要!」

虽然拼命的押住喘气声。但是在会话与会话之间可清楚的听到「哈哈哈」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发自女人鼻孔媚声。芙美再也听不下去了,用两手掩住耳朵,蹲在地上。

新思以冷淡的表情对着芙美非常低沉的说道∶

「妈妈不在家时,我非常的寂寞,因此想到最少将妈妈的话录音下来,每天就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但是妈妈的声调好奇怪,因此我反覆的听了好几次。你和那家伙做的太过份了!」

新思将整个头垂下来,忍耐住即将哭出来的声音。芙美这时候才真正的怨恨义律的恶作剧,完完全全的伤透了新思的心。即使是在玩耍,电话来时就应该中断游戏。

事实摆在眼前,芙美没有辩解的馀地。如果新思知道妈妈双手被绑住,接受猥亵的爱抚时,会更加刺激新思的心。

「对不起,新思。」

按捺不住自责的念头。小小的一句道歉话,反而令新思更加的生气。於是新思蹲在芙美的面前,强而有力的抓住她的肩膀,一边大力地摇着,一边哭泣的叫道∶「现在向我道歉?既然会向我道歉,当初就不要做这样的事。」

芙美无话回答,只是感到羞愧而已。

新思一下子抱住了妈妈的身体∶「妈妈!您还是不要和那个家伙结婚。好不好?只有我们二人,我也永远不要结婚。我发誓只要妈妈一个人。啊啊!要是能够这样,不知该有多好。」

「但是即使这麽说,不久的将来,新思也会有女朋友,同时离芙美而去。这时候,身为寡妇的自己能够忍耐那份寂寞吗?」

芙美泪眼汪汪的低下头去,如水晶般透明的液体掉落在地毯上。新思看着妈妈的脸,觉得妈妈彷佛将遗弃他。

「我不会和那个人结婚的。新思,你不要一味地迷恋我,去找和你同年龄的女孩吧!拜托你,请了解妈妈的心情。」芙美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新思。

「我不管!」

这时新思突然扑向芙美。新思用力地将芙美子的身体压在地板上,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泪流满面的芙美的脸庞。芙美由於太过羞愧,马上就将视线移开。

「新思,拜托!住手。」

不断的拒绝及要求。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新思用力的拉扯内衣的的衣襟,所有的钮扣都弹了出来。纯白的蕾丝布料,就在嘶嘶的声音发出的同时,被撕裂了。在如同狂风暴雨的暴力之前,芙美简直束手无策。

新思将妈妈最後身上仅有的胸罩拉扯下来之後,用那充满欲望的眼睛直盯着妈妈裸露的上半身。眼前的乳房摇晃着,晰白光辉的美丽乳房令新思吞了一口口水。

淡粉红色的乳头,正隐隐约约的暴露出来。而儿子直盯着裸露的胸部看,恐惧害羞,令芙美不由得想将胸部遮蔽起来。但双手却被新思紧紧的抓住,纤细的双手被儿子交叉打结,然後放在头上。

「新思!拜托你!住手!啊啊!┅┅拜托你!」芙美如同哭闹般的婴儿,直说着∶「不要,不要┅┅」

芙美感觉到儿子的视线强烈的注视着她,愈是有这种感觉,乳房越是感到烧的火热。

突然,新思将脸低了下去,猛抓住膨胀如麻薯般的乳房。

「啊啊┅┅」

芙美的尖叫声令新思高兴的脸上充满了光辉。

「你看!妈妈有感觉了?非常舒服吧?」

「你在胡说什么!不是啦。这是┅┅」

看到芙美慌张的摇头,新思是愈说愈激动。

「既然我能让妈妈有所感觉的话,我就要比那家伙更厉害!」

激烈的摇头企图想要离开儿子的芙美,简直无法抵抗愤怒的儿子。新思一面一手指完完全全的柔捏住乳头,一面以滑溜如蛇般的舌头,将乳房的周围缠绕起来,温暖新鲜的唇将耸立的乳头咬住。

「啊啊┅┅不行啊┅┅啊┅┅嗯嗯┅┅」

新思唇离开了妈妈的乳头,可怜的乳头充满了口水。看到如同婴儿般吸吮自己乳头的儿子,芙美子的心中充满了爱怜。新思好像非常了解妈妈似的专心吸吮着乳房,芙美成熟的肉体在也按捺不住。

「你看,妈妈!乳头挺出来了,有感觉了吧?」

「不是!啊啊┅┅请你了解。」

从乳房处散发出来的慵懒快感,令芙美一下陶醉,并且想将自己的身体委托给儿子。芙美觉得自己快受不了诱惑了,不断以哭泣的声音哀求儿子。

「我们不是有过约定吗?新思,不要给妈妈带来困扰。」

「不要!」突然新思的表情变的冷酷起来,很怨恨的瞪着悲伤泪流满面的妈妈。

「对方就是这样的爱抚你是吧?在香港一定每天做爱,因此才这麽容易就有了感觉是吧?」

芙美子想到如同婴儿一般纯真吸吮乳房的儿子,没想到一瞬间因为对义律的忌妒,不断的以肮脏的字眼辱骂自己。尚未长大容易哀愁,伤感的少年的心,令自己的心完完全全的破碎了。

新思那粗重的喘气声,吹拂在芙美的脸上,揉弄乳房的手,从胸部来了下腹部,同时潜进了裙子里。蕾丝的长裙被粗鲁的向上拉了起来,覆盖在丝袜下的丰满大腿被爱怜的抚摸着。

「啊!儿子他是真的要强奸我。」

芙美使出全身的力量扭动着,摆动起腰部。这时新思的腹部面对着芙美的背部,形成骑马的姿势。

「你要干什么!」

当芙美叫出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新思将妈妈的腹部压往胸前,芙美完全无法动弹,用拳头垂打着儿子。使劲地想要逃脱,结果只是白费力气。

这时得新思将手伸到紧贴的屁股下面,将腰部的吊带丝袜整个的从美丽的屁股上给扯了下来。

一想到自己的阴户暴露在儿子面前,芙美全身开始颤抖。新思如鱼得水的抚摸芙美暴露在外的光滑大腿,如同嘲笑妈妈的狼狈一样。反覆地抚摸着芙美的阴户,一边显得非常的急躁。

这就是中学毕业的少年的技巧吧?血液在沸腾当中,乳房被专心地抚摸,使得整个乳头痛起来。从成熟的阴户渗出黏滑的淫水,使得阴户显得更可爱。阴唇美丽的绽开了,好像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的爱抚,丰满的肉体、甜美的疼痛感,芙美的肉体再也忍不住的崩溃了。

「┅┅啊啊┅┅」

终於新思的手指压在敏感的花园处,甜美的快感直达肉体的深处,连接不断的抖动震荡着秘肉。

「很舒服吧?快说出来,妈妈!」沉默的新思以认真的口气问道。

芙美咬紧牙根,紧闭双唇,不断的用力摇头。

「新思认为只要是女人,被强奸都会有感觉的,并且会兴奋不已。妈妈所说的都是谎话,妈妈的下体不是完全湿透了吗?而且是有所感觉,是吧?」

如此露骨的言语,使得芙美满脸通红。

「虽然是被我强迫的,但事实上妈妈是非常想要的,对不对?」

「不!不对!新思,请听我说。」

芙美微弱的哀求声,却仍然遭受新思的断然拒绝。

「不行!我一定要和妈妈做爱。」

黑色阴毛掩盖的阴户,当想起自己新鲜的红肉咬住新思那的阴茎时,就会令她非常愉悦。此时新思在芙美耳边说了非常淫猥的话∶

「做爱啊!妈妈,让我们一起做爱吧┅┅」

「不要!啊啊┅┅求你不要说出如此淫猥的话┅┅」

芙美的肉体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思,不断地抖动起来,并且到达全身。当新思的手指弄痛秘洞时,灼热的肉在深处蠢动,使得芙美的官能动摇起来。

「妈妈的阴部非常漂亮、灼热、狭窄,简直是活生生的┅┅我就是从这里出生出来的对吧?」

「讨厌!啊┅┅」芙美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新思将妈妈的大腿张的开开的,将脸埋了进去。

「啊┅┅」

接下来的一瞬间,新思摆动了舌头,一下子将媚肉咬住。芙美的身体如同虾子一样向後仰,同时发出尖锐的呻吟声。晰白柔软的屁股,呈现出妖媚的姿态,紧绷的大腿夹住了新思的脸部。

连花唇的肉壁都慵懒地暴露出来,涌出的甜美果汁被儿子的嘴巴接住。芙美早已经是说不出话来,连骨头都要融化。目眩般的愉悦时的她牙齿发出了「兹」的声响,而且扭动着身体。

被儿子强奸,偶而闪过脑际那模糊的罪恶感在肉体的愉悦之前是显的那麽的无力,现在芙美的肉体已完全被麻痹般的愉悦快感所支配。儿子的舌每次一接触时,妈妈的肉体就如同着魔似的灼热,从身体的深处并出快美的浪潮,淫水不断地从阴户涌现出来。

新思缩小嘴巴,很可口的喝着从妈妈阴户里所涌出来的淫水。儿子细心的爱怜动作,将芙美带近了淫乱的感官世界。

「啊啊┅┅不要,不要!!」

完全舔遍了妈妈小穴的新思,将自己的身体移开,芙美只是粗重的喘气着,高耸的乳房不断上下起伏。

「妈妈!」

新思热情的叫着,然将妈妈紧紧的抱住,然後用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脱光。

「新思,不行啦!你绝不能跟妈妈做爱!」

芙美玉洁无暇的大腿逐渐转成淡红色,新思很粗暴的将妈妈的大腿抱到肩膊上,然後用龟头摩擦着妈妈的阴户。

芙美不停的呻吟着。

「来吧!妈妈,现在就让我的阳具插入妈妈您的阴户里吧!」

「不行啊!新思,请放过妈妈吧┅┅」

终於新思向前挺进腰部,可怕的阳具在妈妈湿透的阴户里,被如同章鱼般的吸盘给吸了进去,阴唇则被儿子巨大的肉棒给左右的撑开了,芙美全身强烈的痉挛起来。

「啊啊┅┅快快┅┅」

那强壮的阴茎,完全的充斥在芙美的阴户里,使得芙美疯狂,配合着儿子抽插的动作,芙美不自主的将屁股抬高,两脚紧紧的夹着儿子的腰部,将妈妈的身份给忘了,而成为一匹淫乱的母兽。

┅┅

在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後,芙美整着身心处於放心的状态,同时躺在地板上。突然令她觉得很厌恶自己,虽然刚才是如此的令人陶醉,但是苏醒来的虚脱感更令她觉得痛苦。

早已没法子面对新思及义律的脸,甚至於更不敢面对自己,羞愧及无情,使的她想要现在就逃的远远的。

「妈妈!」

并不了解芙美此刻心情的新思,很甜美的将脸埋在妈妈的胸前,一边张开鼻孔吸着从柔软的乳房所散发出来的芳香,一边则很亲密的将脸埋在股间摩擦。

大概是夺取了妈妈的肉体後,他觉得妈妈已经完全属於他,而觉得非常安心吧!但是芙美决定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让新思得逞,即使是避开别人的眼睛,母子两人继续维持这种禁忌的关系。这种违背世间的行为,总有一天会因为二人按捺不住而破裂,二人都会走上毁灭的道路。如今已经无法回到从前的母子关系了,想到此眼泪自然的夺眶而出。

「怎麽了?」

新思呆呆的玩弄芙美的乳房,看到新思那完全不了解妈妈的心情,只是担心的摸着头顶的动作,芙美冲动的甩开他的手。

「给我出去!!」

新思如遭雷劈的身体呈现僵硬,呆在那儿。

「妈妈!」

「我讨厌你,现在请你出去!」

事情终於发生了,芙美实在是再忍耐不住,悲伤不断的涌上来。於是将头趴下,肩膀颤抖的哭泣起来。


第六章 爱欲及爱情之间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芙美记得她是等待新思的归来等到半夜、然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芙美马上环视一下屋内,但是仍然没有发现到新思的人影,结果他是什么也没带的离家出走。

已经是过了上班的时间,芙美打电话到店里说是今天刚从香港回来,身体感到不适,准备要休息一天。然後拿出新思中学时代的同学录,和儿子最好的同学是谁呢┅┅啊啊,以前如果不是因为工作忙碌,而能专心的为新思讲学校的事的话┅┅

一边感到极端的後悔,芙美於是打电话给儿子中学时代的级任老师,从老师那儿得到有关足球俱乐部,以及班上和新思特别好的朋友名字,於是急忙打电话给这些人。

但是,每一个孩子都正在放春假,以一种爱困的声音回答说「不知道」。当义律打电话来时,芙美已经是毫无心情的呆在那儿。

「怎麽回事?电话一直打不进来,我打电话去店里说你今天休息,我想你即使是去香港回来感到疲倦,也曾去店里才对┅┅」

束手无策的芙美,虽说昨天才刚刚和新思分开,但是由於久未见到义律,所以也就将新思离家出走是为了他的缘故给忘记了,被追问之下的芙美认为只有剩下义律一个人是可以倾诉的对象。

「义彦,新思┅┅新思他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啊,是这样┅┅你们吵架了?」

或许芙美心中期待能使义律会为可能成为他儿子的新思感到担心,但是,义律说话的口气,却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那种回答的态度,一时间芙美生气得不由得大叫起来∶

「你在说什么,都是为了你的缘故,因为你在电话中恶作剧,使得那孩子发觉我们的事啊┅┅」

「如此笨蛋的┅┅」芙美凶暴的态度,使得义律觉得慌张。

接着传来仍然是过份亲密的声音,好像尚未能够体会芙美的真意,芙美抑制住激昂的情感,冷静的对加贺见下了最後通谍。

「就这麽说吧儿子离家出走,对我来说是个大问题,而且,即使新思重新回到家里,只要是他不答应,我就不打算和你结婚,总之,我们俩还需要时间。」

「喂,喂,芙美┅┅」

不在乎义律还有什么话要说,芙美自己就将电话给挂断。

义律还是将自已看的比新思来得重要┅┅可以说是一种模糊的感觉,但是对於芙美来说却是大大的震惊,只是在结婚之前,能够让义律清楚的明白这点。接下来就只有新思的事情了,万一,新思回来的话,倒底应该用何种态度来迎接他呢?

叹了一口长气的芙美,突然觉得肚子很饿,马上就要中午了,而且她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有吃东西。总之,用完餐之後,或许好的主意就会出现也说不定。

芙美站在厨房,开始准备中餐,厨房的事可能会让她消除烦恼也说不定。

终於简单的午餐准备好了,这个时候,玄关的铃声响起。

「新思┅┅」接下来的一瞬间,芙美忘记自已的跑了过去。用力的打开玄关的门,可是,站在面前的是刚才才在电话中道别的义律。

「┅┅是你啊?」芙美的表情是相当的失望。

义律苦笑着,然後讨厌的拨一拨在前额的头发∶「很抱歉是我而不是新思,我可以进来吗?」

看着义律哀求的样子,芙美只好点头答应。

芙美对於自己的样子感到害羞,仅仅是将被扯破的衣服换成T恤及裤子,头发及脸上的化妆都仍然是昨天的样子,看起来是非常的消瘦。

义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从胸口的口袋掏出来的香烟,然後将烟蒂丢在芙美从厨房拿进来的烟灰缸,接着抽起香烟来。

「刚才是我的不对,新思是在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

「昨晚,我从香港回来┅┅他就马上质问我和你之间的事,然後我们就吵起来。」

赏义律扭了一下脖子时,刚刚才点上火的香烟不小心就掉到烟灰缸里。

「唉呀,那个年龄离家出走是常有的事,我在他那个年龄时,也曾经想要离开家,到外面独自一个人生活。况且他才离开家不到二十四小时,或许马上就会跑回来也说不定啊!」

「但是┅┅」虽然想说出没有这麽单纯的事┅┅但是芙美还是闭上了嘴巴,绝不能让义律知道她和新思之间所发生的事情。

「对了,你刚才说要和分开的话是当真?」义律说话的口气转变成非常的甜蜜,当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时,绕过低的桌子,以谄媚的眼神坐在芙美的旁边。

「刚才┅┅」芙美的心完全动摇了,虽然一度坚决的要和义律分开,但是,当如此热情的作爱对象呈现在她眼前,女人的情念就夭媚的激动起来。

「被你这麽一说,我才发觉到我是多麽的爱着你啊!」看穿了芙美的动摇,义律一边在她耳旁甜言蜜语,一边则俏俏的抱住她的肩膀。

涨红的耳垂被灼热的呼吸气吹着,马上肉体的花蕊就麻痹得毫无力气。

「新思的事情,时间久了,一定会使你明白的,所以不要再跟我说要分开的事,好吗?」义律温柔的用两手捧起犹豫且害羞而看着地上的芙美的脸孔。

面对着那双真挚的眼神,芙美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心脏则怦砰的跳动着。义律那带有香烟味的嘴唇慢慢的靠近她,芙美於是将湿润带有光泽的嘴唇,如同欢迎似的张开。

从乾躁的嘴唇传来热情的感触时,那香烟味混杂着男人的体味,於是慢慢的想起从前被抱在怀里的回亿,而芙美女人的热血也沸腾起来。滑溜的舌头滑入了口腔,使得舒服麻痹的心混乱起来,贴在胸部T恤上的手,开始揉弄起美丽的乳房。芙美由於受到来自於义律的刺激,嘴中发出了媚声,同时尽量克制住自己。

「不行啊,现在不想作┅┅更是新思回来的话,我们要好好的和他谈。」

芙美将手放在义律的胸部,然後想将身体移开,她想义律应该是不会生气,但是,义律却突然脸色大变。

「怎麽啦,不能这样对待我┅┅新思马上就是高中生了,你还这死抓着他。新思,新思,好奇怪啊,好像他才是你的情人似的,你那麽喜欢他,乾脆一直把他宠在家里好了┅┅」

「┅┅你这是什么话┅┅别说得这麽难听嘛┅┅」

刚刚才说已经完全了解芙美母子的关系,现在又说出如此暧昧的话,实在是令她非常的生气,接下来的一瞬间,芙美忘记了自己,而朝义律的脸上一巴掌打过去。

义律是初次被女性殴打,整个人呆在那儿,脸上马上变得通红,大叫起来∶「你这种女人,太不讲理了┅┅」

「啪!」发出的尖锐的声音,如同脖子被折断般的冲击,使得芙美从沙发上跌下来。

「会打男人的女人是怎麽样的一种女人,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

包含着非常生气的吼声发出时,义律从皮包内取出如同拇指般粗大的登山用绳子,看到这条紫色的大绳子,芙美的脊背开始颤抖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颤抖的芙美,义律的嘴角露出了冷寞的笑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绕到她的背後。芙美终於恍然大悟,义律原本就没有准备要听芙美的话,於是将芙美捆绑起来,打算要强迫她照自己想法去做。

「拜托你住手,不要在我家干这种事啊┅┅」

义律冷酷的抓住想要逃走的芙美,然後要她趴在地毯上,从後面骑在她身上面,令芙美喘不过气来。

「讨,讨厌,我讨厌那种事啦!」

两手被绑住,连回答都不被允许。在香港被虐待的那晚,可以说是好几次都达到高潮,那是非常屈辱可怕的经验。义律就是要重复那晚的动作,而且现在是白天,芙美和儿子所住的房间内┅┅

「不行啦,绝对不行┅┅万一新思回来的话┅┅」

「回来的话,全部让他看见最好,给他上一课性教育。」

於是,义律粗鲁的摆动双手脚,将企图反抗的芙美身上的T恤统脱了下来,接下来是将胸罩从光滑晰白的背部给剥下来。

「站起来!」

「不要┅┅不要,这个样子。」

「你不听话是吗?」

当肩膀被抓起时,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摇晃着,乳白色光滑柔软的肌肤,被那极为粗糙的登山绳子给完全的捆绑住。

「唉呀┅┅」那粗糙的绳子咬住裸身的异样感触,使得芙美鸡皮疙瘩,迷住新思的柔软斜度上,上上下下都被可怕的绳子给绑住,如同紫色的毒蛇一般,妖媚的纠缠在一起,极尽造之神奇的美丽乳房则猥亵的歪斜着。

但是,这种凄惨的感触,产生了可怕的血液沸腾,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全身虽然是可怕的颤抖着,但是,从官能深处所涌出来不明原因的灼热抖动,使得女蕊妖媚的摇动起来。

义律从背後揉抓起那连根都要被拔起似的柔软肉丘,慢慢的揉弄起来,整个身体被绑的紧紧的,非常有感度的肉体受到如此的凌辱,产生悲伤的同时,却欢喜得紧绷起来。

听到芙美发出快感及疼痛不已的喘气声时,义律更加夸张的哈哈大笑。

「谁要和有如此美好肉体的女人分开呢芙美就是和儿子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才会欲求不满。来吧,和我作爱吧!」

「住手┅┅请你住手。」

即使是哭泣的哀求,义律猥亵的爱抚并没有停止,反而是愈来愈厉害,於是拼命的玩弄着即使是因为快感而使得全身抖动,但表面上仍然强作忍耐的芙美。

一向温柔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也许是因为自己随便的举止,才使他变成这个样子。还是说义律的绅士假面具之下,一直隐藏薯虐待狂的本性?┅┅

「哈哈,大概是有所感觉了吧?你看,下体已经是湿透了,你有着一副老实的面孔,竟然是如此的好色。」

内裤及裤子都被拉下来,露出了丰满白色的屁股。义律很怜爱心抚摸那上身是穿着T恤,而下体则是暴露在外的屁股。

「啊啊┅┅请原谅我。」

「哇塞,太棒了!如此的柔软┅┅哈哈哈┅┅」义律令芙美害怕的用手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屁股。

脑中浮现出在香港被痛打的情景,芙美於是以哭泣般的声音哀求说道∶「不要┅┅不要┅┅请不要再打了。」

「你不想被痛打是吗,不是你要求我这麽做的吗?」义律以傲慢的口气笑着说道。

但是,芙美实在是不晓的该如何,终於屈服於不合理的暴力之下,她实在是太胆小了。

「拜托,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请不要再打我的屁股。」

「我说什么你都听是吗?」义律以心术不正的口气故意反覆的说道。

芙美觉得悔恨又羞耻,於是将涨红的脸趴下,但是她的脸却被义律的脚指给抬了起来。正面相对,义律於是又下了一道新的羞耻命令。

「好吧,再将脚张得更开,首先让我完完全全的瞧见芙美的下体。」

芙美子只好服从,没有其他的方法。当毫无力气的坐下来时,膝着弯下,将屁股大大的张开,恼人漆黑的阴毛已经是被带有粘着湿气的液体给弄得湿透了,下面艳丽的鲜红色媚肉,正等待男人凌辱似的偷窥着义律的脸。

西装裤早就脱下来了,只剩下一件内裤的义律拍了拍芙美的肩膀,然後将失去平衡而向前倒的芙美,慌慌张张的想要将脚闭上,而压住的膝盖大大的张开。

「不要┅┅啊啊啊啊┅┅」

奴隶似的被捆绑,必须要将女人最猥亵的部份完全的暴露出来的耻辱,使得芙美的血液沸腾起来,肌肤被火焰所包围。由於义律猥亵的视线,掀起了芙美被虐待的偿感。

从已经是充满淫水的媚肉边缘,义律将张开V字型的一根手指头插了进去,秘肉充满了鲜红色的光辉,当手指接触到时,被挖掘般的兴奋感令她麻痹。微妙的手指技巧慢慢的发挥在秘肉的周围,然後包围在敏感肉的狭窄间,从肉体的深处溢出来的蜜液,滴垂到缩小的深洞内。快感充满了背部,转变成不断喘着气的哭泣声。

    非常了解芙美子官能的熟练手指技巧,令无法抵抗的肉体甜美的溶化起来,焦躁被巧妙玩弄的女体,一边艳丽的喘着气,一边则屈服於男人的爱抚。

「完全是一副痴呆淫乱的样子。」

恶戏的嘲笑,早已使得芙美没有反驳的力气。

(啊啊,新思┅┅快来救我┅┅)

紧咬住嘴唇,当被快感的旋涡席卷时,自己也就兴奋起来,但是,蠢动的舌是不能侵犯到已经是湿透的花园。

「阿哈啊┅┅好舒服┅┅」轻柔的舌转战舐到肉壁的深处,如同清扫阴蒂般的轻轻转战。想要逃避这种攻击,一边喘气而将身体扭动时,手指挖掘媚肉,令芙美慌张起来,贯穿花蕊的冲击,使得芙美不由得激烈的将上体向後仰,焦躁的秘肉一边为禁忌的愉悦而抖动,一边则流出了快感的爱蜜。

手指及舌的攻击,使得芙美决悟道自已是完完全全的失败,泪水夺框而出,肉体也疼痛得发不出声音来,要将骨头溶化般的猥猥亵兴奋感,使得丰满的女体翻弄过来。芙美在不知不觉当中,两只脚用力的缠往义律的脖子。

「拜托,义律┅┅再用力一些。」

义律发出了猥亵的嘲笑声,在草丛中吹着气,於是一边擦拭着留在上唇的淫液,一边心术不正的问道∶「为什么想要呢?芙美。」

芙美不断的反覆哀求∶「快舐嘛┅┅拜托,再舐嘛!」

「要舐哪儿说清楚。」

芙美害羞极了,然而义律却是非常的高兴,抚摸着被绳子所绑住的白色磁砖般的艳丽乳房,并且将粉红色的可怜乳头也捏得紧紧的。害羞的火焰将芙美的全身泄的红红的,口中所发出极为猥亵的哀求词句,使得芙美连义律的脸也不敢瞧一下。

「唉呀,芙美竟然知道如此猥亵的字眼,是谁教你的呢?」

经过如此严厉的羞辱之後,终於平静下来。义律将芙美的两只脚从脖子处松开,然而义律早就将内裤给脱下来了。呈现在眼前的,是那充满欲情的坚挺大肉棒,脑中那模糊的晚霞一瞬间变得清晰可见,眼睛所看到的是新思的笑容。

「我要使出比舌更好的东西,想要这个是吧?」

「不要,救命,┅┅新思救命啊!」

「哈哈哈,没有人会来的,有所感觉了吧?别作出如此骚包的动作。」

於是义律将忘了自我而喊着儿子名字、并且拚命的求救而达到疯狂的芙美压下,然後将他的腰靠近两脚之间,充满欲情的红黑色龟头一下子压入湿润粉红色的媚肉裂缝中。

灼热的脉动,使得焦躁的肉体妖媚的血液沸腾。巨大肉棒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秘唇粗鲁给剥开,当那长大的阴茎一下子的填入媚肉的裂缝内时,从脑中迸出了极大的快感。

「啊呵┅┅呜呼┅┅呜呜┅┅」激烈的抽送当中,肉体突起,尖叫转变成艳丽的哭泣声,芙美焦躁的女蕊被义律的大肉棒搅和的乱七八糟,已经是发不出声音来。

「啊啊,已经是不行啦┅┅」被剥夺了自由,被强暴的屈辱,在快感将要激烈的燃烧起来之前,早就被甜美的溶化掉而消失了。现在的芙美的秘洞已经是脱离了主人的控制,而紧紧的系住义律的阴茎,并且流出了新鲜的爱蜜。

「啊!你在干什么?快离开我妈妈!」

这一瞬间,义律激烈的动作,如同被拔掉插头的玩具一般的突然停止,义律及芙美同时发出声音的回头看。

在客厅的入口处,新思手握着细长的切菜刀,那种样子使得芙美啊的大叫起来。第一次看到如此愤怒的新思,两手握着切菜刀,气愤得全身抖动着。

新思如何的努力在克制住即将爆发出来的激情,这一点大概是芙美所想像不到的,现在这种突然闯进来的声势,假使新思将手中的切菜刀刺向义律的背部,也是不足为奇的。

义律如同得了热病一般,焦躁的站起来,然後将两手松开,不敢正视新思一副担心吊胆的样子。

「你,你就是新思啊┅┅这是一场误会,我可是没有虐待你妈妈啊┅┅」

「少罗嗦┅┅」新思很生气的大力踢着地板。

义律的身体颤抖起来,当拔出阴茎时,慌忙的向後退,并且碰到了墙壁。

「快点滚出去,快点!要不然的话┅┅」

义律不敢再往下听,趴在地板上将掉落的衣服及裤子收拾起,接下来的一瞬间,便从客厅中一溜烟的逃掉了。

新思已不在乎义律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以极为愤怒的眼神直盯着全身被绑住躺在那儿的芙美。

芙美这时不敢和看似无情的儿子正视,只有新思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全身被绑住,大腿间暴露出来的羞耻样子。新思一定会认为是妈妈背叛他,因为,再怎麽被强暴,芙美的肉体的确是由於受到男人的爱抚而产生了反应,并且发出了愉悦的叫声,同时从秘唇处流出来具有猥亵味道的蜜汁,便是最好的证据。

从新思的全身传出来无法忍耐住的愤怒,或许是在愤怒的气氛中,夹着想要强暴妈妈的企图吧!

「啊啊啊┅┅新思┅┅」芙美毫无力气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新思。

(没关系,新思,请强暴笨蛋的妈妈,如此一来才能消除你的愤怒的话,既然你已经回来了┅┅)

但是,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新思并没有准备要强暴妈妈的意思,当芙美惊讶的将眼睛张开时,新思手中的切菜刀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了尖锐的响声。

「新思┅┅」「妈妈┅┅」

令人想不到的温柔声音发出来,新思将手放在背倒着的妈妈肩上,将她扶起来,但是新思却逃避惊吓的芙美所伸出来的手,而将身体向後退。

「妈妈,真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前来救你。」站起来的新思眼睛中充满了泪水∶「回来取行李,於是悄悄溜进屋内,结果听到了妈妈的声音。我以为是妈妈让那家伙进来,准备和他作爱,於是我就躲在旁边偷看。但是,仔细一瞧,妈妈被绑住┅┅」

「那麽,新思一直在旁边看了┅┅」言语所无法表达的耻辱,使得芙美的裸身涨红起来。

新思很抱歉地将脸低下,继续说道∶「我应该马上出来救你,但是,我知道有些人以那种姿态作爱,也曾得到愉悦,但是我看到妈妈被绑住,就觉得非常的兴奋,无论如何是没有办法马上出来,妈妈也好像是非常愉悦的样子┅┅」

这回轮到芙美低着头,义律执拗的虐待,丰满的肉体终於屈服了,流出了愉悦的蜜汁,但是,女人复杂的官能,再怎麽样解释,新思也不能了解吧!

「因此我一直看着妈妈和那个家伙作爱┅┅以为就会这麽结束。但是,一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脑中充满了惊讶,便毫无考虑的跑到厨房拿出切菜刀。」

新思感情的水坝已经打开了,眼泪充满了他的眼睛,一言不发的抱紧妈妈。芙美被那无限的情爱所包围,也温柔的抱住新思。做为妈妈所能表现的也只有这些,昨晚看起来像大人模样的新思,又恢复到原来孩子的样子。

不久,新思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後离开芙美的身体。

「我要走了,今天只是来取行李。」

「等一下,新思,你要到哪里去?」

「父亲的老家┅┅祖母那儿。」

听到此的一瞬间,芙美心中的犹豫完全的消失了,於是跑到已掉头正要离开的儿子前面,一步也不准备让他离开似的紧紧抱住他。

「不行啦,不可以走┅┅」

不在乎美丽且裸露的乳房被压迫在二个人之间,芙美泪流满面的脸孔压在新思的脖子下面,新思狂乱的呼吸,使得芙美的上体抖动着。

『就这样要永远失去这个孩子了┅┅』对於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忍受不了的。

「但是┅┅」新思站着直挺的盯着妈妈看,不安及期待,於是,是否会被新思背叛的恐惧呈现在她的表情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如同宝石般的透明眼泪流下来,芙美成为凡事皆可原谅的圣母,深深的点了头。其中,亲切的脸显得如此的光亮,於是,如同将骨头折断似的紧紧抱住芙美艳丽的裸身,拱命压抑住的热情现在全部迸出来。

「┅┅妈妈,我爱你。」

「啊啊,新思┅┅妈妈也爱你。」早已经不需要说出任何的言词,抱住所深爱心儿子,芙美呆呆的将眼睛闭上。

当新思乾躁的嘴唇和芙美的嘴唇重叠在一起时,芙美的全身充满了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