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牌坊】


贞节牌坊(上、下完)


  明成化年间,徽州有个富户王百万,家资富饶,良田万顷,但年过六旬,仍
是膝下犹虚。其妻颇贤,便要其纳妾以延香烟,唯王百万夫妻情笃,未纳妻言。
后其妻得病,临终之时复嘱其言,王百万感其意诚,遂复娶李氏。


  李氏年方十六,姿容并茂,过门一年,便生一子,取名王刚。王百万欣喜若
狂,满月之时,大宴宾客;当夜并再接再厉,忘情敦伦,冀望锦上添花。谁知年
老体弱,竟因而得病,未久即驾鹤西归。李氏年方十七,便即守寡,亲友皆劝其
改嫁,唯李氏赋性贞节,坚持不允。


  李氏家资富饶,生活优渥,守寡多年,虽年过三十,但却益发美艳,姿色撩
人。然青年好守,中年难熬。其午夜梦回,对镜独揽时,不免芳心暗伤,自叹命
薄。独子王刚年已十六,脸孔俊俏,人见人爱,但自幼便娇纵惯养,只知嬉戏玩
乐,结交损友;李氏虽屡加劝戒,但其却总是马耳东风,未遵教诲。


  王刚有位损友名叫刘奇,虽仅年方二十,但已是久历花丛,手段高强。这刘
奇为人贪淫好色,诡计多端,他见李氏孀居貌美,便思染指玷污。其常趁王刚外
出时,迳赴李氏居处,藉故探访,并伺机巧言挑逗,冀图引动李氏春心。但李氏
庄重矜持,丝毫不假辞色;有时更直斥其非,厉言训诫。刘奇觊觎不得,心中怀
恨,遂暗中使坏,怂恿王刚淫母乱伦。


  一日,王刚与刘奇共聚酒楼,三杯黄汤下肚后,便风言风语起来。刘奇道:
「青楼中人、良家女子,我俩也玩过不少,滋味倒也有限,我倒想起一个特别的
对象……」


  王刚在刘奇带领下眠花宿柳,早已是女人堆中的一匹恶狼,如今一闻此言,
立即淫心大起,当下忙道:「你怎么吞吞吐吐,话说一半?分明是吊味口嘛!还
不快快道来!」


  刘奇暧昧一笑道:「不是为兄不说,只怕说出伤你我和气!」


  王刚急道:「兄长但说无妨,小弟绝不生气!」


  刘奇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得罪了。令堂寡居,夙负艳名,如今青春正
盛,想必空闺难熬。如能动其春心,以其久旷之身,势必飢渴异常,人道三十如
狼,四十如虎……嘿嘿……」


  王刚闻言,两眼一瞪,怒道:「不是兄弟一场,今天就和你翻脸!什么女人
不好想?想到我娘身上!此话再也休提!」


  刘奇道:「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不说,你非要我说:我一说,你又生气。你
倒平心静气的想想,这方圆百里,可有强过令堂的美人?像令堂如此容貌,空闺
独守,岂不是暴殄天物?你自个在外快活,难道就忍心让你娘在家苦守?」


  王刚闻言,沉吟不语,心中默默寻思:「这话儿倒也不错,只是娘一向贞洁
自持,何况……母子之间岂可……」


  刘奇见其不语,遂放缓语气道:「你娘就不是女人吗?她守寡多年,风韵犹
存,多可惜啊?你解其寂寞,慰其孤独,也是克尽孝道:这是两全齐美之事,你
难道就没想过?」


  王刚心中一动,接口道:「兄长所言固然有理,但我娘一向守身如玉,赋性
贞洁,小弟与其又有母子之亲,怎么可能……?唉!除非是用强……但……难、
难啊……唉!此事休再提起……」


  刘奇见他搔痒难耐,蠢蠢欲动的模样,便从腰际拿出一只玉瓶,笑道:「此
乃大内淫药,只要一滴,即可让贞节烈女摇身一变,成为淫娃荡妇;你不妨拿回
去见机行事。嘿嘿!只怕到时候你不肯,你娘还不依呢!」


  王刚如获至宝,将玉瓶紧紧握住,心中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


  此时刘奇又淫秽的笑道:「光有此药,尚难万全,为兄好人作到底,再教你
个法子,包准引动你娘春心,你附耳过来。」王刚一面听,一面点头,对刘奇简
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兴奋的问道:「这法子真是太妙了,却不知这春宫图要去
哪买?」


  刘奇变戏法似的,从身上一掏,递过一包东西,暧昧的道:「这可是为兄的
珍藏,事成之后,你可要好好谢我……哈哈……」


  李氏在家清理亡夫旧物,见书箱底层压着一包画册,她记忆中,前时整理似
乎没有这包东西。她好奇打开一瞧,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那些画册竟全是
上了彩的春宫图画。画中人物表情生动,唯妙唯肖,男女妙处,纤毫毕露,就和
真的一般。她守寡十余年,一向心如止水,古井不波;如今骤睹淫画,不觉心头
荡漾。


  她又是羞愧,又觉好奇,恍恍惚惚,一张接着一张的瞧;她越瞧腿儿便夹得
越紧,越瞧裤裆处便湿得越多,待得瞧完了一本,已是哆嗦颤抖的泄了身。旷了
十多年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她只觉全身发软,下体一阵阵的酥麻。


  面对端庄正经的亲娘,王刚终究不敢轻举妄动,但他瞧李氏的眼神,却明显
的与前不同。过去他将李氏当娘看,那李氏自然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如今他将
李氏当女人看,则那娇艳的容貌,婀娜的身段,也就自然充满妇人成熟的风情。
他耳际不禁响起了刘奇充满煽惑的话语:「……这方圆百里,可有强过令堂的美
人?像令堂如此容貌,空闺独守,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日他夜间小解,经过李氏卧房,只听一阵低微压抑的呻吟声,从屋里传了
出来。他心中一动,便舔破纸窗向里窥视,只见李氏点着灯,躺在床上,看着手
中画册;另一手则在被中来回搓揉。她粉脸通红,云鬓散乱,小口微张,呼呼直
喘;面部表情说不出的妩媚淫浪。他看得心头一荡,胯下的傢伙腾的一下就硬的
直竖了起来。


  一会李氏一阵哆嗦,长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画册爬起身来;王刚一瞧,眼珠
子险些掉下地来;原来李氏竟全身赤裸,未着片缕。王刚从未瞧过亲娘身体,如
今一见,直是全身抖颤,不能自己。李氏肌肤洁白似雪,胴体丰盈润泽;胸前肉
球饱满挺耸,白白嫩嫩;修长双腿浑圆光滑,有如玉雕。萋萋芳草,浓淡合宜;
风流小穴,微开湿润。她叉开双腿,低头弯腰,正拿手巾擦拭着潮湿的下体呢!


  王刚色心起,兽性发,他飞快的端了杯渗药的茶,便轻扣李氏房门。李氏方
才擦拭身体,尚未着衣,一闻扣门声,慌忙钻入被里,扬声道:「是刚儿吗?娘
已就寝,有事明儿再说吧!」李府中高门大院,幅员辽阔,母子二人居室位於内
院,彼此相通,是故李氏猜想,除王刚外应无他人扣门。


  王刚既有备而来,岂能轻易放弃?当下温言道:「儿深夜苦读,泡了一壶好
茶,见娘屋内有灯,尚未安歇,特奉茶一杯,请娘品尝。」李氏见爱子竟读书至
深夜,想是转了性,知道好歹了,心头不禁安慰。於是柔声道:「娘门没闩,你
自个进来吧!」


  王刚进门,见李氏缩在被里,就露个头在被外,情知其尚未着衣,便一迳走
到床边,坐在床沿上。


  李氏又急又气,心想这孽子书不知读哪去了,连这儿大避母的道理都不懂。
她急道:「刚儿,你将茶就搁在桌上,快出去吧!娘已就寝,衣衫单薄,怕不方
便。」


  王刚此时哪还听她的?他将茶凑到李氏嘴边道:「娘不方便,儿子就喂娘喝
吧!」


  李氏心慌意乱,只想早点打发儿子出去,三口两口的将茶饮尽,便道:「刚
儿,你还是快出去吧,娘乏了,要睡了。」这王刚就是不走,尽在那瞎扯,此时
李氏只觉心中一荡,周身麻痒,情欲陡然间旺盛到了极点。


  她俏脸飞红,全身燥热,下阴深处直似万蚁钻心般的难过,那方才擦拭乾净
的阴户,又已湿漉漉地满是淫水。此时王刚突然掀起被子,李氏大惊之下,实已
失去行动能力。赤裸身躯首度暴露在爱子面前,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但嫩穴传
来的阵阵抽搐,却更叫她胆战心惊。


  目睹亲娘娇艳嫩白的裸身,王刚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义理,他朝前一扑,便
搂住缩作一团的李氏。李氏在淫药驱使下,早已是春心荡漾,淫水直流;如今被
年轻的儿子一搂,哪还抵受得住?她只觉一阵快意冲入脑际,当下雪白粉嫩的双
腿向上一翘,紧紧夹住王刚的腰际,全身也如蛇般地扭动了起来。


  欲火高涨的李氏受淫药影响,灵明已丧,那还管压在身上的是什么人。她小
嘴一凑,香舌一吐,就和王刚亲吻起来;王刚见平日端庄贞洁的亲娘,如今媚浪
飢渴的神态,不禁加倍的兴奋。他扶着粗壮的肉棒,缓缓顶进亲娘久旷的穴中。


  李氏穴内紧窄有如处女,层层的嫩肉紧紧缠绕住肉棒,王刚只觉说不出的舒
爽。来回抽插数百回合后,李氏遍体酥麻,阴精早泄,忍不住快意的呻吟起来。
此时王刚亦觉腰椎麻痒,行将射精,他赶紧抽出阳具,稍事休息,并抱着李氏白
嫩柔滑的双脚,又吻、又舔、又唆、又咬。


  方才急匆匆的提枪上阵,他未及细细欣赏李氏美好的裸身,此刻静下心来,
他开始一寸寸的品尝。他依序由李氏的红唇、脸庞、粉颈、香肩、丰乳、肚脐、
阴唇、小穴、肛门……逐一舔舐地亲吻。李氏自出娘胎也没经历过此种滋味,她
身躯乱扭,几近疯狂,嘴里也心肝宝贝的淫呼乱喊。王刚乐不可支,复行提枪上
阵,两人直弄到晨鸡报晓,方筋疲力竭的睡去。


  药力已消的李氏,羞愧地叹了口气道:「娘守了十多年的寡,今晚全给你这
畜牲给糟踏了,今后要如何见人?」


  王刚轻柔地搂抱着李氏回道:「娘不用担心,此事并无他人知晓,娘如此美
貌,守此活寡不免虚度青春。儿今后定然尽力孝顺娘,绝不让娘受一点委屈。」


  李氏心想:除此之外,亦无良策,便也默不作声。此时王刚灵巧的双手,又
在李氏赤裸的下体游移,李氏心中一荡,「嘤」的一声,紧搂住王刚,雪白的身
躯,又复蠕动了起来。




              贞节牌坊(下)


  李氏多年苦守毁於一旦,心中不禁怅然若失;但其久旷之身复尝销魂滋味,
亦不免酣爽畅快,欲罢不能。李氏觉得爱子,少年英俊,阳道壮伟,抽插之际,
手段高强。而王刚亦觉寡母,人娇貌美,胴体丰腴,嫩穴紧凑,风情无限。母子
二人,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骤得风流穴;两人你欢我爱,昼夜宣淫,竟连
着七、八天足不出户。


  刘奇见王刚自那日一别,竟然人影全无,心想必然好事已成,便迳往王府探
听消息。门房通报半晌,方见王刚施施而来,刘奇见其面带倦容,身体清瘦,显
是旦旦而伐,便笑道:「贤弟想是得了好处,不过凡事还是节制些好!」


  王刚尴尬的道:「有劳兄长关心,改日定专程致谢,今个倒是有些不便。」


  刘奇闻言心中不快,便道:「既来府上,当向伯母请安,否则岂不失礼?」
说罢便朝内院行去。


  王刚见状,大吃一惊,慌忙伸手拦阻,口中并道:「家母身体不适,卧病在
床,交待不见外人,兄长还是改日再来吧!」


  刘奇心中愈怒,语气也不禁严峻起来。他道:「贤弟既生外心,为兄只怕口
风不紧,要是传出什么丑闻,贤弟可别怪我!」


  王刚闻言,脸色大变,忙陪着笑脸道:「兄长息怒,小弟并非自外於兄长,
如今确实是不大方便,家母她……她真是卧病在床,并非有意不见兄长。」


  刘奇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为兄也不必相强。不过贤弟既得了好处,为
兄也该沾点光吧?当初咱们是怎么说的?为兄也不怕你食言,今晚酉时,我在老
地方等你,咱们不见不散!」刘奇说罢,扬长而去。


  李氏正和爱子狎戏,门房突通报刘奇来访,李氏对刘奇观感不佳,本交待不
见;但王刚心中有鬼,不敢不见,遂敷衍李氏道:「去去就来。」李氏赤裸裸的
在被中等待,只觉搔痒难耐,欲火炎炎。原来王刚为尽情淫乐,每日仍渗淫药於
茶中予李氏饮用,故此李氏整日均感下体空虚,渴望交合。


  心事重重的王刚,几次想将箇中缘由告知李氏,但话到嘴边,却总是又嚥了
回去。虽然他佔了寡母的身子,刘奇居功厥伟,但如让刘奇也分一杯羹,他心里
可压根儿就舍不得。况且就算自己答应,娘难道就肯吗?但如不答应他,事情抖
露出来,母子二人不但无法作人,恐怕还难免见官受刑。他越想越害怕,影响所
及,那话儿也垂头丧气的毫无精神了。


  刘奇:「贤弟,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


  王刚:「我……我实在……不敢跟我娘讲……」


  刘奇:「贤弟啊!这个简单,你只要带我去,我自个跟她说。」


  王刚:「这……这……这不太好吧?」


  刘奇:「哼!什么好不好?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悔不当初的王刚,带着得意洋洋的刘奇返家,李氏一见,不禁心中有气。这
刘奇过去三番两次的以言语撩拨她,显然心术不正,偏偏儿子又与他交好,今个
自己可要好好的教训他。


  李氏心中打着算盘,刘奇心中同样有一番盘算。他见李氏,桃腮晕红,秀目
含春,身段体态均更胜以往,不禁淫心愈炽。


  王刚:「娘,刘兄有事要同娘商量,不知娘可方便?」


  李氏:「娘也想和刘公子谈谈,那就到书房去吧!」


  进了书房,王刚端来茶水,将门掩上便退了出去。刘奇盯着李氏笑道:「伯
母真是越来越俊俏了!小姪真是想念万分啊!」


  李氏见其出言不逊,不禁板起脸来道:「刘公子请自重!你乃读书之人,怎
可出语轻薄?」


  刘奇见其薄怒模样,更添俏丽,尤显风情,不觉益发放肆。他有恃无恐的说
道:「伯母眉梢眼角尽是春意,莫非红鸾星动?不知小姪可有此福?」


  李氏闻言怒不可遏,她厉声叱道:「亏你还是刚儿密友,竟说出此等淫秽言
语,真是禽兽不如!你给我出去!以后也不准你再找刚儿!」


  刘奇站起身来作势要走,却猛然一个转身抱住了李氏。李氏大吃一惊,张嘴
要喊,刘奇轻描淡写的道:「你要是不怕母子乱伦的丑事抖出来,你就叫吧!」


  李氏闻言,如遭雷击,只觉腿软心慌,张着的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刘
奇见状,得意非凡;他搂着李氏,坐在太师椅上,手往裙里一探,便抚摸起李氏
嫩滑的双腿。李氏气得浑身直抖,但却无计可施,毕竟有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又
怪得了谁呢?


  刘奇只觉李氏肌肤滑腻,触手舒适异常,便继续向股奥处探索。李氏面容惨
淡,紧闭双眼,泪珠顺着脸颊向下直淌,使得俏丽的面庞益显淒美。刘奇见她楚
楚可人的模样,不禁更增爱怜,一低头,就吻上那紧闭的樱唇。他轻舔慢唆,逐
渐撬开李氏的牙关,舌尖一顶,便进入李氏温暖的口腔。


  李氏既羞且愧,却又不敢挣扎反抗,在手抚舌舔之下,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刘奇手段高强更胜王刚,他轻抚慢挑,细腻有序,李氏原本羞愤的心情,竟逐渐
为荡漾的欲情所取代。她喘息愈速,粉腮愈红,面上表情也随着刘奇的手指,而
变幻莫测。她忽而眉头紧蹙,忽而小嘴微张,喉际鼻间也不时传出一两下「嗯、
哼」的春声。


  刘奇见其情动,便牵其玉手按於阳具之上,李氏一触之下,只觉巍峨高耸,
火热坚硬,心中不禁一荡。


  屋外的王刚,正心绪不宁的往来踱步,他既担心两人闹翻,致生不测之祸;
复担心母亲屈服,终遭刘奇奸淫;矛盾的想法在心头翻搅,他终於忍不住贴窗偷
窥。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欲横流,刘奇正解开李氏衣襟,将其搂在膝上。


  只见刘奇坐在太师椅上,而冶艳的寡母则面对刘奇跨坐在他身上。她星眸微
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敞开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胸前两个嫩
白的大奶,颤巍巍的直抖。两人下体密接,来回耸动摇摆,王刚看得又羨又妒,
但也不禁血脉贲张、欲念勃发。


  此时刘奇卖弄本事,他起身将李氏抱在怀里,一上一下的托着那硕大柔嫩的
臀部,在室内来回走动;李氏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际,两手则紧
搂住他的脖颈,骑马般的颠簸挺耸。


  李氏从未经验过这种方式,一时之间既舒服又刺激,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酥麻的愉悦感,打骨髓里扩散开来,她全身抽搐痉挛,不断的颤栗抖动,一阵狂
嘶急喘,终於在高潮下,瘫软在刘奇的怀里。


  刘奇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李氏,竟然能如此的媚浪放荡,胴体竟是
如此的迷人。他只觉阳具好像陷入嫩肉的磨盘里,不停的遭受到挤压、研磨,那
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瞬间,他只觉脊椎麻痒,龟头一阵舒畅,强
劲的阳精,已涓滴不漏地尽情喷洒入李氏的飢渴嫩穴。


  两人紧拥着在亲吻廝磨,刘奇甜言蜜语,不断的阿谀奉承;李氏激情余韵渐
消,心中不禁狐疑:「我与刚儿之事,这刘奇缘何知晓?」她心中既疑,口中自
然询问:「刘公子,我失身於你,也是前世孽缘,那就不必多说了;但是我与刚
儿之事,你又从何知晓,难道刚儿会告诉你?」


  刘奇见她询问,不禁得意的道:「没有红娘,哪来的西厢记?没有眼前的刘
公子,又怎会有你们这对快乐的母子?」语毕,哈哈大笑。


  李氏闻言大惊,心想自己一世清白,原来竟坏在这淫棍手里,可恨那刚儿竟
和外人联手奸淫自己母亲。她心中懊恼悔恨不已,面上却装作恋奸情热的媚态,
娇嗔道:「那春宫画册莫非也是你预先佈下的引子?」


  刘奇见她不以为忤的模样,便得意洋洋,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合盘托出。
李氏听罢,只觉寒毛直竖,打心底凉了起来。


  王刚在窗外,见二人完事后仍紧搂着说话,不禁心头一酸,醋劲大发。他也
不敲门,猛地一推就闯了进去,李氏背对着门没瞧见他,刘奇面对着门,可瞧得
清清楚楚。


  王刚怒气沖沖的指着两人:「你们……你们……」李氏此时发现儿子闯入,
不禁又羞又气。她跨坐在刘奇身上,衣襟敞开,下身赤裸;真是躲也无处躲,遮
也没得遮,简直尴尬的无地自容。


  刘奇见王刚气沖沖的模样,毫不在乎的道:「贤弟,伯母在这,你倒发什么
疯?难道怕我当你现成老子?」


  此话一出,不但王刚气的七窍生烟,就是李氏也觉得脸面挂不住。她从刘奇
身上跳下来,拾起裤儿一套,一声不吭便走了出去。


  李氏一走,两人便在屋里闹了起来。刘奇终究大了几岁,能伸能缩,说起歪
理也较在行;王刚生就小孩心性,也没什么主见。一番折辩后,王刚又被刘奇给
哄得服服贴贴,两人言归旧好,一腔心思又转至李氏身上。王刚适才看得动火,
刘奇也是意犹未尽,两人一阵嘀咕,竟连袂进了李氏卧房。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转眼已过了十年。李氏得天独厚,姿色未衰;王刚、
刘奇分别娶妻生子,并纳捐得官。三人仍不时往来,情谊与日俱增,竟无他人知
晓。


  王、刘二人囊中多金,又善钻营,宦途一路平顺。是时朝廷表彰烈女贞妇,
王、刘二人得官之便,亦将李氏上报。不日廷报下传州县,谓李氏守寡抚孤,卓
然有成,赐立贞节牌坊,以资表彰。


  这日三人重聚,为李氏贺喜,是夜不免又再续前缘。王刚、刘奇此时正值壮
年,威猛更胜以往;李氏虽届中年,风情未曾稍减;三人翻翻滚滚,极尽淫靡之
乐。


  事毕,李氏心中有感;她双手握着两人阳具,叹道:「想不到贞节牌坊,竟
是这两根肉棍撑起来的!」


                【完】